close
單車的打氣筒最近壞了,兩個輪胎都癟癟的。昨晚騎去住家附近那家熟識的腳踏車店,拜託老闆幫我打氣。
看見我,他說:「好久沒看見妳了。」
我笑一笑,掀開脖子上的絲巾,用沙啞、有氣無力的聲音說:「最近甲狀腺連開兩次刀,本來一次就能搞定的,我卻挨兩次刀。」
當他聽完我的抱怨後,年輕的他,居然說:「要動手術本來就要去高雄,妳怎會選擇在屏東?!」
前日,一位朋友來電,說她同學甲狀腺想要動手術,問我是在哪家醫院及給哪位醫師手術的;我不加思索,語氣堅定地告訴她:「算是做個好事,勸妳同學千萬不要在屏東手術去高雄吧,這是我這次切身慘痛的經驗後的心得。」
說完這句話,心中堆積的所有憤懣怨懟,頃刻間雖沒全部消融殆盡;但至少已減去大半……
猶記術後當晚,醫生來探望時,那副謙卑的態度,正如照顧的親人描述:「從來沒看過一位醫生會對患者如此卑微、謙卑。」或許是心虛吧!
出院時醫生說一兩天就會恢復,出院近半月,至今聲音仍沙啞、高音完全發不上去。這是第一次手術後沒發生的現象。
記得,這次被推進手術房時,是壓力使然吧,向來不怕冷的我,竟冷得全身直打哆嗦無法言語。上次麻醉前我還可以開口問助手:「有幫我用神經自動偵測儀器嗎?」隨後,我聽見有人說:「她有自費用神經自動偵測儀器喔。」這回卻完全沒聽見;而我也無法開口詢問。
我真的很懷疑,說好為了要補償上次手術的疏失,這次神經自動偵測儀器自費2萬6千多元,院方要吸收的,可能沒幫我用吧?! 唉!
即便一位醫術不錯的醫師,醫療資源不足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!不想葬送一位醫師大好前途,我還是會選擇原諒。(2021/5/5)
文章標籤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