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腦海中竟莫名地浮現這首詞︰
「尋好夢,
夢難成,
有誰知我此時情?
枕邊淚共階前雨,
隔個窗兒滴到明。」
知道男孩對詩詞相當有興趣,他將這首詩寫在當時標準信封還沒印上郵遞區號的空白背面上,寄至我任職處,引起不小騷動。那時正值年少輕狂,也正為生活奔波,前路茫然不可知,終究「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」。
男孩後來從外島退伍到家裡找我,說︰「寄了好幾十封信,不是『查無此人』就是原封不動退回,你家門牌不是21號嗎?」我只能心虛地點頭。
其實,當時家裡住的公家宿舍門牌一律是雙號,單號卻是在距離一百公尺外的另一單位的公家宿舍,因此,我永遠不可能收到信。這是我惡作劇的結果!
在月台上送別,男孩神情落寞倚在車門,火車緩緩啟動,我看見他眼中閃動的淚光……。
經過歲月沉澱因緣流轉,這不過是時間之河裡所截取的一段回憶。只想問一聲:你還好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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