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那日,朋友突然問我認不認識某位售屋小姐L。

其實,那位小姐我只有一面之緣;可是,在電話中已通話好幾回了。不過,她給我觀感卻相當不好。

這件事,始終如鯁在喉,使我不吐不快。

有一天,在案場正百無聊賴時,L來電話,那時我完全對她是陌生的,她在東港的案場。她向我抱怨說打到別的案場,別人都對她不太愛搭理,因為她正要接市區內的一個case,上司要她做個市場調查,無奈她只好用這種模式向同行做個市調。而那家建商向來風評不太好,所以另以別的公司名稱推案。

算她走運,終於碰到我這個不會提防別人的『善心人士』,落落大方熱心地也毫不藏私的據實告訴她。

她打了不計其數的電話給我,我始終來者不拒,對她極其友善,畢竟我認為助人為快樂之本,也不需要將自己的格局作小。

其實,我也從旁得悉她一些底細,但我也不便揭人隱私,反正事不關己。

當她到案場報到後,我終於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,僅只這次而已,我就沒與她再碰面;不過她仍然有事會打電話找我,甚至要造訪客戶,路不熟也會問我。

直到後來,我想接東港的case,想要了解那邊的市場行情,我便打電話給她,想不到她反應竟出乎我意料的冷漠,幾乎拒我於千里之外,讓我非常錯愕;相較於那時她之有求於我,簡直是天壤之別,我徹底地心寒不已,也未免太現實了。

儘管後來我沒有接那個case,不過L已被我標上拒絕往來的印記了。各人頭上一片天,而她那片天是讓我鄙夷的。

這倒讓我再回想到一件陳年往事。

以前蘭與我交情還算不錯的,每當她與老公吵架回東部娘家或是北部時,常常會打電話給我,想要復出央求我幫她安排案場,我總二話不說,兩肋插刀夠義氣地挺到底。

甚且有一天晚上八點半時,她哭著打電話給我說,與老公剛吵完架,今晚想到我家借宿,我也收留她。

雖然那時我們不能說是非常『麻吉』,但至少我們互動是相當頻繁的。

後來有一次,一位業主要我去接他的案場,而正巧那個案場正好是在蘭住的村子裡。我便不加思索地打電話給蘭,探聽那邊的市場狀況。

蘭叫我不要接,因為那案場要經過一座公墓,她們那裡的人會很排斥。只因為我相信她,對她深信不疑,所以就聽她的,將那案場推辭掉。

詎料,隨後蘭將那個case接下來,而在短短兩個星期內竟然全數clean,賺了2佰萬。

可想而知,事後我知道後,心情的反應如何。然而,至始至終,我沒有向蘭興師問罪及數落半句;也自此她就在我眼前徹底消失,友誼也畫下句點。

另一件事,雀與俐倆人先前已偃旗息鼓五、六年,尤其俐更遭逢人生的低潮,某個機會我拉她復出,即使我深知她是個為了私利會六親不認的人,也不為忤。就像她妹妹有一回要買房子,已先去看過了,而且頗有意願,她告訴了俐;結果她就去找建商,言明她妹妹若買的話,建商就要給她十萬元的酬傭,後來她也如願了。

後來在接另一個case時,俐沒經過我的同意,就將雀也拉出來與我們合夥重做馮婦。

在我與她倆理念不合分道揚鑣後,她們繼續合作下去。

天下事本來就合久必分,結果倆人為了利之所在,互相廝殺得遍體鱗傷,那時,雀經常打電話向我哭訴,在弄得很僵也很難看的情況下也拆夥了。

相較於我的一貫作風,秉持君子絕交不出惡言,除非是讓我極度嫌惡且深惡痛絕的壞胚子,我會做相當程度的決絕;我是瀟灑自在多了。

後來有一回,雀打電話找我,我知道她想要聯合我發制俐,因此希望我與她再度合作;附帶的條件是,這個業主她經營很久了,以後拆帳時她要分的比我多。聽後我不作聲,也懶的回應她;因為,我了解她是標準的滿嘴仁義道德,確是一肚子機關算盡的人。

有時,我會自省,『輕舟已過萬重山』也『望盡千帆』,人生閱歷豐富如我者,自認仍保有純真良善的一面,却也難免會吃虧、上當、打擊;然而,我更堅信『德不孤,必有鄰』。

『羽毛相同的鳥,自會聚在一起』,我相信。
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    創作者介紹
    創作者 Shepherdess 的頭像
    Shepherdess

    雲與水的天空

    Shepherdes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